顾玄觞正闭着眼养神，听到宁小如的声音方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。
他向来都是懒洋洋的样子，以至于宁小如缓了缓才察觉到此时顾玄觞与平时不一样的疲倦，眼底的那抹红血丝彰显着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。
“大师兄，你不舒服吗？”
顾玄觞摇摇头，满眼的疲倦但还是朝着宁小如挤出了一个笑。
虽然顾玄觞很多事都不说，但宁小如隐约能觉得出来，自打从轮回幻境里看到九黎写下的宇渊这个名字，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。
不消说，他一直在用神识感知周围，因此疲倦是肯定的。
这样的疲倦跟他身上的灵气收支不平衡有很大关系，其实自从来了天目山，顾玄觞的身体好了很多。
天目山的灵气浓郁了不止一点半点，这还没到洗浆池，要是到了洗浆池，那还得了？
宁小如想到洗浆池，心底不由一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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